王秀霞说道:“李军,你怎么才起来呢?”
李军回答道:“妈呀,昨晚吃完饭都啥时候了。我们一边吃,一边谈。”
李涵问道:“李军,你没有赌钱吧?”
经过张勇的滋润,她的俏脸白里透红,好不迷人。
李军嘿嘿直笑,说道:“二姐,看你说的,我李军就那么没出息吗?我说不赌就不赌了。昨天并没有玩,只是多喝了一点。”
王秀霞一皱眉,说:“李军呀,以后连酒也要少喝。”
李涵说道:“是呀,酒是穿肠毒药,你也得戒掉。”
王秀霞说道:“李军呀,明天你就动身吧。你到省城安心干活,不用担心家里。过些日子,你二姐他们也会回去,有他们照顾你,你在省城就好过多了。”
李军瞧瞧两个姐姐,又看看妈妈,说道:“妈呀,我真有点舍不得你们呀。其实省城虽好,到底不是咱们家呀。我争气混好点,好把你们都接到省城去。”
张勇注意到,李婷只是闷头吃饭,并不说什么,他知道她的烦恼还没有解决。他心想:现在李军的事儿完了,该轮到她了。自己一定要干得干净而漂亮。
王秀霞说道:“李军呀,明天上午,让你二姐夫送你上车。我们就不送你了。”
李军一摆手,说道:“妈呀,送什么送呀,我又不是小孩子,我自己可以的。你相信我,以后一定会有出息。”
王秀霞笑了,说:“你以后能自己养活自己就不错了。”
第二天上午,张勇送李军出发。李军换上一身蓝色的休闲装,往张勇面前一站,还真是精神。张勇与李涵又掏了一千块钱给他,让他把钱放好了。
出发时,王秀霞和李涵千叮咛,万嘱咐的,生怕他被人拐跑。
李婷倒安静多了,没说几句话。
那几句话,张勇记得清楚。她说:“人这辈子靠别人都是不可靠的。人生在世,还得靠自己,人得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……”
话张勇赞同。
说完该说的话,母女三人将李军送到门外。李军说:“你们回去吧。”
但王秀霞还是坚持送到村口。她知道短期之内见不到儿子,心里苦苦的,不由地流下了泪水。
李军安慰了他妈几句,然后拎着皮箱,坐上张勇的摩托车,两人平稳而迅速地向县城跑去。
到了城里之后,来到客运站。
张勇帮李军买了车票,是十点钟的车,离发车的时间还早,两人便坐在车站门外台阶上说话。李军望着熟悉的县城,有点恋恋不舍。
张勇问道:“李军,你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
李军张了张嘴,说道:“姐夫,我想去见见小石。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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